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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属于所有人”|我相信《盛会》能让所有观看它的人感受到被人类治愈

  原标题:“舞蹈属于所有人”|我相信《盛会》能让所有观看它的人感受到被人类治愈

  刚开始表演就感动在哭,后面又一直欣慰地笑。感觉唤起了这些年在舞动工作坊中复苏的对人类群体充满爱意的所有回忆。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动,因为是一种非语言的、存在性的感动。这么好的作品,希望能被更多人看到。

  对,这就是我觉得语言在此处无力的地方,我能告诉你这个舞蹈值得看的所有理由,但最终只有你走进现场,才有机会真正感受到我想要表达的那些情感。

  所以不多说了,摘录一下《盛会》的介绍,观众评价,导演专访,推荐大家走进现场,自己亲自感受。

  法国知名编导杰罗姆·贝尔代表作,十八位不同背景、年龄、职业的北京市民共同演绎

  由法国知名编舞家杰罗姆·贝尔(Jérôme Bel)编导的《盛会/GALA》是一部享誉全球的包容性舞蹈作品,作品里既有极具张扬的个人表达,又兼具社会性、多样性的结构思考。从2020年疫情期间的《盛会》厦门直播版,到2023年的北京现场版, 《盛会》一次次打破界限,创造惊喜——专业与非专业的界限,演员与观众的界限,舞台与生活的界限,印证着舞蹈属于每一个人的基本理念。

  在《盛会》的舞台中,我们正真看到专业舞者重拾了舞蹈的初心与意义,看到来自各行各业舞者登上舞台展示自我,大胆展露自己的不完美、小个性、自由恣意,由内而外散发着快乐与自信,带给观众自然而强烈的共鸣。这些久久未曾消散的余温,促使我们生发了将《盛会》再次展现于舞台的愿景。

  2024年,时值中法建交60周年之际,《盛会》北京版将作为中法文化之春的一部分,于5月1日-2日在鼓楼西剧场特别呈现3场演出,邀请大家再次相聚于剧场!

  《盛会》(Gala),是一场极具创意、大胆而又前卫的舞台表演,它并不追求极致的舞技,而是要令参加者运用身体的潜在能量,以舞蹈发挥想象力,肯定自身价值。

  十八位来自北京不同背景的舞者穿上各自的衣服踏上舞台,他们既有专业舞者,也有业余人士、儿童、青少年、退休老人以及身心障碍者,不同的身体姿态演绎自己的舞蹈,模糊了舞蹈和非舞蹈的界限,重新定义舞蹈的多元美学,共同编织了一个极具包容的舞台。

  《盛会》是法国知名编舞家杰罗姆·贝尔(Jérôme Bel)团队于2015年创作的作品。自2015年起,该作品先后于比利时、德国、法国、奥地利、葡萄牙、加拿大、瑞士、新加坡、英国、巴西、美国、日本、中国(香港、上海、厦门)等十余个国家和地区进行在地演出,广受赞誉,目前仍以它适合使用的范围极广及可激发多样艺术形式的灵活框架受到世界各国表演艺术行业的青睐。

  《盛会》北京版曾在2023年首演,创造了数多令人动容的时刻,时隔一年,《盛会》北京版在万众期待下又将与观众在剧场见面。相信这场包容、多样的舞蹈现场,能够让每一个人看见彼此,看见不同,看见欢乐与感动!

  感谢《盛会》带给我的丰盈治愈的夜晚。这是一部质朴又华美的演出,质朴的是它的形式,华美的是舞台上每一个人的生命力!感动它真正展示了“多样性”,身体的多样性,身份的多样性,生命的多样性,那是非常自然、旺盛的从每一个素人舞者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的。你只是你自己,享受你发出的光!当然,这也是一部让所有人都开怀大笑的作品!

  今天的演出是这10年当中最松弛、最自由的一次表演,看得笑中带泪,非常精彩。

  《盛会》是一部可复制结构却无法粘贴内容的作品,20位北京市民正儿八经的纯粹展露,一场以真实为底色及处处是惊喜的舞会。从中得以窥见“文化的身体”与“身体的文化”,那些个性与共性,独立与连接的美妙之处。

  好几年没看过这么开心又感动的剧。谢幕后,唐氏的孩子说:“激动!高兴!”我们也是。没标签,没有服装,没有角色,一切都可以打破界限,有高矮胖瘦,有男女老少,有跨性别。演员爷爷说,“关节炎很疼,要不能跳得更好”;家政阿姨听起来是亲切的甘肃口音,她说“从未被人看到过,很高兴上台跳舞”。当然,我们在台下也跳得很开心。

  非常喜欢这场演出,从第一个演员出场就流泪不止。包容,造物的真意。千姿百态是生命本真的样子,每个生命都是天鹅。无尽感动充盈在胸口。生命啊,它璀璨如歌。

  杰罗姆·贝尔,法国著名编舞家。曾多次受邀于当代艺术双年展和各博物馆(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第13届卡塞尔文献展、卢浮宫等)进行演出和放映。其中两部作品《维罗妮卡·多瓦诺》(Veronique Doisneau)和《T恤学》(Shirtology)被法国蓬皮杜国家艺术文化中心收藏。杰罗姆·贝尔定期受邀于各高等院校(早稻田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斯坦福大学等)举办讲座。

  2005年,杰罗姆·贝尔凭借《精彩必将继续》(The Show Must Go On)在纽约获得“贝西奖”。三年后,他与泰国舞蹈家Pichet Klunchun合作的《皮契·克朗淳和我自己》(Pichet Klunchun and Myself)获得了欧洲文化基金“玛格丽特公主文化多样性奖”。2013年,与瑞士荷拉剧团合作的《残障剧场》(Disabled Theater)入选柏林戏剧节,并获瑞士“现当代舞蹈创作奖”。

  并且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关心全球变暖的问题,因为全球变暖对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们一定要要对抗它。

  不同身份和背景的人们在你的作品中汇聚,舞台成了一个极具包容性的空间。有人说你做的是“民主剧场”,对此你怎么看?

  我认为舞蹈属于所有人,不仅仅算是专业舞者。将任何一个人都放上舞台的确是一则政治宣言。我希望舞台为平等而存在,而非特权。任何一个人都能被呈现,并不只是有权力的人。

  在《盛会》舞者招募的过程中,你选择依赖熟人网络而避免公开和通过机构招募,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我不喜欢面试别人。通常很多人来面试我却只能选择几个人,这一过程中有太多人没被选上,使我意识到面试产生的结果大多是拒绝 。

  而在《盛会》当中,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当我邀请别人参与的时候会感到更舒服。被邀请的感觉好很多。我会说:“我特别高兴能有你在我的作品里”。我觉得这也能让别人更愉悦。

  当在接触那些有可能参与《盛会》的非表演专业技术人员时,许多人的第一反应是“我不会跳舞”。在其他版本中你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又是如何回应的?

  当然遇到过。很多人会觉得他们跳得不够好,没法上舞台,而他们正是我想为《盛会》招募的人:这些感觉自己跳得不够好的人。每个人都可以跳得好或者不好。(另外,谁能决定什么是好的或者不好的舞蹈?这只是一种建立在传统和所谓“好品味”上的见解而已。)

  我对评判一支舞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去理解舞蹈意味着什么,舞者表达了什么。所以《盛会》很欢迎那些说“我不会跳舞”的人。

  身体,特别是异质性的身体是你所一直关注的。排练和演出过程中,你如何保留业余表演者这样的身体特质?

  你曾提到过业余表演者最吸引你的是不完美。你认为我们应当如何悦纳自身的不完美,与自己相处?

  “不完美”是一个被学校、家庭、公司、部队等等社会结构建构出来的概念。我们只是需要跳出这些结构看到自己。我们就是我们,而不是社会想要我们变成的样子。社会需要接纳我们本来(不完美)的样子。

  你受过舞蹈的训练吗?是怎样的?又是什么让你对“舞蹈”、“学院派”等概念产生了反思?

  我主要接受了现代舞以及一点点芭蕾的训练。很快我就发现这些训练都很局限,舞蹈有更多的可能。我不想要一个舞蹈教育,我想要舞蹈给我解放。我被法国国家当代舞蹈学校劝退了,因为我非常质疑老师的教育学生的方式,他们没为我打开世界,而是仅仅想让我成为一个舞蹈工作者。和他们相反,我想要表达那些最未知的事物,但教育却是关于已知的,就是这样。

  与此前在中国演出过的《精彩必将继续》相比,这次《盛会》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精彩必将继续》是在《盛会》诞生前15年创作的。《精彩必将继续》呈现了文化产业是如何间离我们的身体、21世纪起我们的身体是如何被标准化的。这是一场批判资本主导的社会的演出。《盛会》是一个庆典,庆祝解放的身体、不惧评判的身体,以及身体的联合。身体和舞蹈越多样,其产生的愉悦就越大,这样一个世界就越多彩。每个人都变得特别,而这种个体的特别带来了平等。

  中国北京版舞者(依姓氏首字母排序):陈湘岳、陈君、杜涵茜、高山、何明英、黄修龙、李文丽、李紫安、马天伊、戚悦、沈旭昱、王璨、王倾尔、杨修恒、云欢欢、张弛、张艳红、赵琦

  联合制作:英国伦敦跳舞伞舞蹈节,新加坡72-13剧场工戏剧公司,比利时布鲁塞尔昆斯登艺术节,奥地利维也纳博物馆区舞蹈中心,法国南泰尔-阿芒迪尔国家戏剧中心,法国巴黎秋季艺术节,瑞士库尔剧院,列支敦士登TAK剧院,意大利威尼斯双年展基金会,法国巴黎市剧院,德国柏林HAU剧院,挪威卑尔根BIT剧院,法国奥贝维利耶国家戏剧中心,德国杜塞尔多夫舞蹈中心,火屋集团(欧盟文化项目支持)

  R.B.杰罗姆·贝尔公司国际巡演由法兰西岛文化事务部、法国文化部、法国文化中心、法国外交部支持,法国国内巡演由法国国家艺术传播局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