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08年离开分众去各处走走的时候,我一个台湾朋友跟我讲我很受启发,他原来也是一个大的企业家,后来归隐山林,他跟我说人生以服务为目的,赚钱顺便。我觉得整个公司跌下来之后我觉得这句话非常对,分众是创造了广告主的价值点,我们2003年和2004年就是创造了今天的业务,我们到了后面,到了06、07市场非常热的时候我们太关注什么,我们觉得整个都是关注长期资金市场的变化,我们在关注如何以资本的方式赚钱,如何通过收购兼并,如何以30倍的市盈率吃40倍的市盈率。这样一个时间段我觉得我们已失去以服务为目的的根本,而是纯粹的为了挣钱。如果现在想法转变,第一天开面店就怎么想把它做成连锁,怎么把这碗面做到PE30倍以上,这就是偏离了价值观,他所谓资本创造不在价值创造的基础之上。所以我觉得我们当时回来之后,回到2009年我们思考怎么样回到价值观上,我们回到价值创造上,你看你价值创造了什么,然后再讲你的市值。我自己反思,像06年做分众无线的时候,当时是一个短信的广告公司,你说我绝对没预知到风险吗?我当时觉得似乎商业模式存在一定的问题,但是我也听信很多人讲手机的形态,先发展起来,到某些特定的程度可以转型,转型成大家认可的模式,包括我们的电子折扣券俱乐部等等。但我觉得我最后对危机认知上有一些认知,但是还是做了,驱动因素就是我的市盈率,为了赚钱,我觉得这就是欲望,贪欲的东西驱动你。而且更大问题就在于什么?它三年承诺增长,在我内心当中一直所发的信息是什么,三年之后的问题三年再说,三年也不是很漫长的事,三年之后我们想象我坐不坐在这一个位置上很难说,我内心隐含非常多的一种侥幸,一种三年之后在不在的一种东西,也许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们走到长期资金市场之后有没有长期增长的能力和长期增长的想法,是靠资本手段去增长还是靠我们自己的价值创造去增长,所以我觉得我们只是冲上去之后实现资本飞跃和增值,我们当年就是这么冲上去的。冲上去之后虽然是一个成功的商业模式,它在增长过程中也带来资本增值。当时分众已经失去了持续创新,持续为广大购买的人价值创新的能力。我们开始迷恋资本的收获,迷恋市盈率的组合来大量增长,这种增长回到最后,说世界是有因果的,我们很多讲的中国人的道理是对的,未来几年当中不仅没有30倍到6倍,不仅在两三年之后我们当时收购这一些企业大概就是几百万美金的利润,可能不到一千万,最后我们付出一两亿美金,我觉得世界是有因果的,你种下去的因是恶的,贪的,三年五年,你种下去的因是什么果就是什么。我现在做一个决策不要想我五年离开分众还是不离开分众,这件事情对当下看长期是否有利益的,这件事情对消费的人价值创造是不是有价值,不以短期性的欲望为思考标准,而是思考本身这件事的价值创造能力是不是可持续。包括回到2008年,2007年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改变,我们说了一个概念,我说分众是中国最大的数字化电视,06年07年长期资金市场高潮的时候,很多美国著名基金访问我们公司,我一开始不太会见美国,有些大佬来了我还是接待,美国资本投资者非常有影响,他跟你谈了很久以后,我接触半年投资者之后,陆陆续续接触10几个我的观念发生改变,他们跟我说分众市盈率为什么25倍到30倍,谷歌,百度为什么50倍,我说你为什么告诉我吗?他说你不够性感。我再说怎么把公司做的性感,分众这种是围绕消费者生活轨迹展开,跟人的地理位置,物体有关,他觉得这种东西想象空间存在限制,5-10年之后增长进入到瓶颈,这是他们的观点,他们都觉得如果分众要突破,概念的转变很重要,这也是我在2007年末的时候把分众概念转成中国最大数字化概念。最后分众在08年、09年败在啥地方,就是互联网手机,我们曾经经历过过山车似的变化。我觉得没有从自己的核心业务出去,没有从消费者价值创造出发去创造。
今天我们所做的事情,今天看到分众各种各样楼宇电视,从9月份开始,任何一个广告,你的手机靠近内容就会下载到你手机中等等,这是围绕你的核心领域展开。同时来说,它的轰动性怎么围绕消费者的价值来做,他对消费的人也好,广告主也好怎么创新双向的价值。我觉得最后总结一句,我觉得实际上来说,中国很多创业者,包括我在内,在很多创业过程中经历过一次大的沉浮,甚至未来还会经历,不管经济发展形势如何变化,宏观经济如何着陆和不着陆,美国经济是好与不好,我们回归自己的价值观,做该做的事情,坚持长期的消费者价值的创造,站稳价值观,我认为外界的动荡都是不可怕的,外界股市价值动荡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价值观本身的缺失,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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